第11章 扬州第一瘦马

        大明九边重镇,从东到西,分别是辽东、蓟州、宣府、大同、三关、延绥、宁夏、固原与固原,但不管九镇中的哪一镇,军马的价格都差不多,随年景在二十两到三十两白银之间浮动。

        扬州,这个温热湿润、草场稀疏不适合马匹生活的地方,却也产马,一种并名为瘦马的马。

        只是这种马异常的娇贵,不以草豆为食,只吃金银,不以甘泉为饮,只喝诗书,不以马厩为卧,只睡帐幔。

        因那夸张的驯养过程,瘦马的价格就一直高居不下,即便是扬州所产的最下等瘦马,价格都抵得上五十匹边镇军马,要是千里瘦马,乖乖,万两黄金可能都买不到一匹,真可谓是非大富大贵之家不能豢养之。

        陈靖不日前就从慕容家牵了一匹千里瘦马回来,至于价格,则是近乎侮辱的千两黄金,要知道这匹乃是扬州四大名驹之首,比什么天香楼的李玉、闻香院的孙碧和碧涛阁的王曲,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平日里光是出场一次就要千两白银,如今这匹瘦马不着片缕,眼睛被黑色绸缎蒙住,玉体横陈在陈靖的面前,正是慕容家的三小姐——花名苏瑾的慕容芷。

        瘦马不是马,而是明清时期一种对女性的物化称谓,是明清时期的一种畸形行业。

        牙行,也就是人贩子,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在电影《绣春刀2:修罗战场》中,杨幂所饰演的画师北斋就自嘲自己当过瘦马。

        瘦马在五百年后的这方大地还有一个称谓,那就是白瘦幼,欣赏了好一会这具肌肤宛如荔枝肉一般水白光润的优美胴体,陈靖开始了恶魔的低语:“芷儿呀,爹爹给你讲个故事,有个小女孩,她上面有五个兄长,因为父亲是老来得女,对这个续弦所出的么女疼爱至极。”

        慕容芷听完这句话身体就好像是死了三五天的尸体一般,僵硬的一动不动,几个呼吸后鼻孔不停的冒着粗气,躯体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看到慕容芷这一番剧烈的反应,陈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今天,陈靖就要通过趁虚而入的方式彻底霸占慕容芷的心灵,让她的心底永远烙上自己的印记,就趁热打铁起来。

        “三个年岁足以当她父亲的嫡亲哥哥也都是对她疼爱有加,只是呀,正德四年的一个晚上,快乐的童年就戛然而止,痛爱她的三个哥哥,嫂嫂,侄子,侄女,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凶手,正是她的四哥与五哥,而这两位哥哥并非是嫡母或续弦所出,乃是庶子。家族大权就落到了四哥的手上,一年后疼爱她的父亲去世,本来按照他的身子骨,熬个两年办六十大寿是不成问题的,没有了父亲的庇佑,小女孩就被四哥送进了妓寨青楼。”

        陈靖站起身子,一把将盖住慕容芷双眸的黑色绸缎扯开丢到一旁,然后双手如铁钳一般,一左一右分别按住慕容芷的皓色双腕,运起《天魔吟》的法门,对着双眼通红流着清泪的绝美少女,如雷怒喝起来,“那个小女孩就是你,慕容芷!”这一句化为了魔音,顺着慕容芷的双耳钻进了其大脑中。

        看着慕容芷被自己的这句摄心魔音震得魂不守舍,就立刻按照之前的心底所想发动了《天魔搜魂大法》,眼珠子瞬间如夜空一般深邃与幽紫,对上了美眸被泪花所朦胧的绝色榜第三名,慕容芷好似被这妖冶的紫色给凝结成了冰雕,竟是一动也不动。

        “不过呢,这一切都过去了,有爹爹在,爹爹会保护你的。”陈靖运用《天魔吟》中的技巧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同时双眸也没有放松对慕容芷眼睛的对视。

        慕容芷面如白纸,双眼呆然的看着陈靖的双眼,用了无生气的语气呢喃道:“真的?”

        “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听我的心跳。”说完陈靖就松开了牵制慕容芷的双手,将其抱起揽入怀中,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的左胸上。

        强劲,有韵律的心跳声让慕容芷渐渐平复了下来,身体不再那么的僵硬而是渐渐柔软下来,发现女孩竟在怀中酣然入睡,陈靖就轻拍着她的粉色背,并用着天魔吟的技巧轻哼起前世记忆中的摇篮曲。

        陈靖对于数字一向非常的敏感,发现苏瑾就是慕容芷后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和两位兄长的岁差实在是有些离谱,差了整整十八岁,这可是一代人的年岁呀。

        然后他就利用锦衣卫是职权之便进入了扬州当地锦衣卫的案牍库,就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维扬慕容家于正德四年时(1509年)发生过一次血腥内讧,之后慕容家的领导权就转移到了慕容千秋的手上,也是从那一年起,慕容世家开始进入称霸江北的黄金时代。

        至于这次家族内讧的起因,锦衣卫内部的案牍也记载的很清晰,这是一场由嫉妒引发的悲剧,慕容千秋并不是慕容家的嫡长子,而是庶出,他上面还有三个同父异母的嫡亲哥哥,名字分别是一统,十方与百世。

        俗话说德不配位,则必有祸殃,慕容一统虽然是嫡长子,但能力很差劲,非常嫉妒这个庶出的四弟,几番欲置其于死地,就这引发了慕容千秋的绝地反击。

        慕容千秋,领着和他同样受尽欺压的一母胞弟慕容万代,再加上几个心腹,趁着夜色对慕容一统、慕容十方、慕容百世及其妻妾子女和手下进行了血腥的大清洗,然后就逼着父亲交出了家主宝座,一年后,慕容老爷子也跟着去了,慕容家的大权彻底落到了慕容千秋的手上。

        (慕容家内讧剧情在原文【第二十四卷·第五章】的开头)

        是个人都知道妓院青楼对于女子来说就是个大火坑,正常人会将自己的亲妹妹往火坑里推嘛?

        慕容家又不是没有钱,是扬州本地数得着的大豪,养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又能花几个钱?

        慕容芷是在十岁的时候开始学习瘦马技能的,为什么是十岁而不是内讧爆发时的九岁,很简单,当时她的父亲还在。

        可以说没有慕容老爷子的默许,他的嫡长子慕容一统才不敢去招惹慕容千秋,这个慕容家下一代中的最天才者,这场豪门内讧,据本地锦衣卫记载还有当地大豪夏种的影子,毕竟慕容千秋发难时身边一共不到十个人,就这不到十个人竟然能将慕容家一大半丁口给屠灭了,想想就会感觉不可思议。

        (十多年前被灭门的淮扬大豪夏种,这句出自“第八卷·第一章”)

        如果陈靖在深入调查下去,就会发现夏种,这个扬州本地的大豪居然在这场慕容家内讧后不久就被连根拔起,阖门上下被屠灭,扬州锦衣卫只知道这件事的结果却不知道是谁干的,就成了当地江湖的一桩悬案。

        其实也不是什么悬案,这就是李逍遥的手笔,日月二宗总体上还是有联系的,但整体上选择了蛰伏,只有他二师叔还在江湖与庙堂上兴风作浪,夏种正是他二师叔李铖埋在扬州的暗线,之前白莲教只是在北方地区屡屡发难,不是勾结鞑虏就是攻陷州郡,让乡里本土不遭刀兵之灾是为公义,替师父报仇是为私利,于公于私,李逍遥都有对夏种下手的必要。

        (而夏种、尹观则是因为触怒了师父,夏种更是因此而被灭,这句出自“第十卷·第七章”)

        慕容千秋对家族内部发动清洗时年岁为二十八,都说三岁看老,可以说在他崭露头角后就一直被年长他六七岁的嫡长兄慕容一统欺压,二十余年的欺压使得慕容千秋对于慕容家嫡系的恨意突破了天际,慕容老爷子年逾花甲才与续弦生了慕容芷,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宠爱的不得了,慕容一统,慕容十方与慕容百世,对于这个不会对自己位子产生威胁,年岁相当于女儿的幼妹也是很宠爱。

        你们几个不是最疼爱她吗,那好,我慕容千秋就让她成为下九流中的末尾——娼妓!

        这就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委身于勾栏青楼的原因!

        慕容芷当时也不是没有反抗,可一个十岁的姑娘又能有多少的力气?

        当她说自己是慕容家的小姐时,负责消磨她志气的鸨母捧腹大笑,说你要是慕容家小姐那老娘就是皇太后了,真是荒唐,慕容家好好的,怎么可能把六小姐送到这里!

        是了,进了听涛阁后慕容芷就不再是慕容芷,听涛阁暗无天日的四年生活让慕容家的六小姐变成了歌绝苏瑾。

        又是什么让为啥子说封建社会是吃人的旧世界?就是因为不把人当人看,能将人活活变成鬼。

        陈靖在大同右卫千户所时就见过本所的千户是怎么给刚入门的女奴立规矩的,就是单纯的打,打到不躲不哭不叫,才算初步合格,至于不合格的?

        没挺过去的报一个暴病身亡,赏一块草席丢到乱葬岗去喂狗。

        挺过去但是不够合格的要么教育到合格,要么扔回人牙子那里再教育。

        纪大烟袋编着的《阅微草堂笔记》里面有一篇讲拐卖幼女的文章,详细记载了这名幼女遭受了人牙子的哪些折磨:东光霍从占言:一富室女,五六岁时,因夜出观剧,为人所掠卖。

        越五六年,掠卖者事败,供曾以药迷此女。

        移檄来问,始得归。

        归时视其肌肤,鞭痕、杖痕、剪痕、锥痕、烙痕、烫痕、爪痕、齿痕,遍体如刻画。

        这就是人牙子对待被拐被卖女子的手段,不服,那就打到服,再打不服那就打死。

        不要以为男人就能躲得过封建制度的压迫,陈靖是正德十二年(1517年)进的京城锦衣卫,去年五月,京师发生了一起让陈靖第五肢差点萎靡不振的事件,大明朝不仅科举卷的吓人,连当太监也内卷至极,正德皇帝在十二年年初的时候放出了一千多个南海子的太监编制,主要负责南苑的打扫卫生,待遇很微薄,每个月就三斗米,一斗米差不多等于十八斤,这点个俸禄还真刚够吃饭,而且报考条件是恐怖的“已阉”。

        已阉其实是自阉的文雅说法,大明朝一直是严令禁止老百姓“自阉”的,“自阉”的人不仅不允许当太监还要治罪,这次放出的太监编制,就是说报名选上被再阉都不行,必须是先自己给自己动了手术的,突出一个大明朝不养闲人。

        这么苛刻的条件,正德皇帝还以为可能招不满,没想到招一千多人有三千多人报名。

        这还不算,第三天知道消息的“自阉者”又来了六千多,把报名的礼部衙门都包围了,看着这么汹涌的报考者,皇帝担心出事,又招了一千多人才算完事。

        原本只想录取一千多人,没想到最后录取了三千四百多人,而且这些人全是“自阉者”。

        (这段出自大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一百三十七,原文是:收自宫男子三千四百六十八人,充海户,月予米人三斗,时自宫无票帖未收者尚数千人,复扣礼部门,有旨令逐回原籍,再至京奏扰者罪之,然亦不能禁也。)

        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向慕容千秋汇报一下从江湖男儿或士林子弟那得来的情报,慕容芷已经忘记自己本来的名字了,按照五百年后心理学,慕容芷就是被听涛阁的老鸨虐待后出现了选择性遗忘反应,一个人经历过绝望后,会觉得挣扎是没有必要的。

        王动对苏瑾大献殷勤的目的固然不单纯,就是冲着她的处女身子来的,但却让慕容芷感受到了久违的爱意。

        陈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勾起他人心底最深沉的阴暗或痛苦,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声线和恶魔的耳旁低语没本质区别,这与他前世的职业分不开,与其说是律师,倒不如是一根讼棍或律贼,在被国际刑警通缉前就没有他不敢接手的诉讼,哪怕委托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邪恶到了天际,他都无所谓,作伪证,威胁证人。

        毁灭证据等手段无一不足,而且还利用各国的法律漏洞弄了很多复杂的VIE架构,偷逃了天量的应缴税款。

        对于自己上辈子处男莫名丧失这件事陈靖非常在意,十五岁的男生懂个鸡儿呀!?

        在那个燥热的暑假,在夫人的前夫家补完化学课后,陈靖就看到了夫人的白色外衣被夏日热意弄出的汗液搞成了半透明状,夫人也从未来的学生老公眼睛的反光看到了尴尬,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居然将上衣脱下并解开胸罩,将有些松垮下垂的女性第二性状完全呈现在学生面前,陈靖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巨响,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人的胸部让他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就像木头人一般被老师摆布,当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而一个赤裸裸的中年美妇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一边骑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那种海绵体充血后被阴道肌反复套弄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最后就是伴随一记猛烈的炮击,师生二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完事之后,这对背德师生相拥着躺在大床上进行着热烈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肉麻情话,年轻人的火力就是旺盛,几句情话之后陈靖的下体再度挺立起来,三回战后师生俩才搂抱着彼此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昏昏沉睡。

        哪怕后来与老师结了婚,陈靖还是深深地觉得当年自己亏大了,完全就是被老师给强奸了呀!

        今生,陈靖说啥都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值得终生回味的美妙初次!

        而这般想法,就需要慕容芷的配合,做爱这种事情是双向的,女人如果像尸体一般僵硬不去配合,男人几下子之后可能就烦了,陈靖前世时候为何能更好的亵玩雌性,可是精修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人这种东西会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对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产生依赖心理,才好去驯化,他相信按照常理慕容芷在被《天魔吟》勾起心底最深处的不堪,然后被《天魔搜魂大法》震慑心灵后,会在心底对自己产生一定程度的依赖,至少在做爱时不会故意使坏。

        清冷的夜风将一股细微的沁人肺腑的清香送入了陈靖的鼻中,源头自然是被陈靖揽入怀中的慕容芷,虽是快到了有冬月之称的十一月,但陈靖还是将窗子打开来透气,不想却是歪打正着,那种双十年华不到的清倌人特有的女儿幽香,令陈靖感觉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胯下的那根男人象征,已经在血液的涌动下开始了律动。

        这种被少女胴体所散发出的体香直冲脑门的快感,对于陈靖来说上辈子不惑年就不曾体验了,因为猎奇后宫的数量让他不堪重负了,加上重活这二十有一载,一个多甲子的时光呀,这般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让他恨不得现在就移植嗅觉能力是人类千倍以上的狗鼻子,将怀中玉人散发出的幽兰沁气尽情享受。

        也不知道拍了多久慕容芷的粉背,反正陈靖感觉这种安宁非常的享受,就算是轻拍到天亮他也愿意,不过更夫敲响的二更铜锣声和公鸭嗓子的“关门关窗,防偷防盗”警示声将怀中心灵受创的小兽给吓醒了。

        “有没有好受一点呢?”陈靖对视着抬头望向自己的慕容芷,轻声柔道。

        慕容芷上排牙齿咬着下嘴唇,嗫嚅道:“你都知道了!?”

        “大明地界上只有锦衣卫不想知道,就没有锦衣卫不知道的事!”陈靖掷地有声。

        慕容芷一直在看着陈靖那双灿若夜空的眼眸,就是这双眼眸破开了自己冰封的心灵,她希冀着能从中找到一丝谎言与欺骗,良久,除了哀怜与清澈,她那双在滚滚烟花中浸染了四五年的眼眸竟然找不出其他的东西。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上辈子陈靖就对学院奖没有颁给自己及三位结拜义兄而耿耿于怀,那些评委是眼睛瞎了还是眼睛瘸了,居然对演技突破天际的潇湘F4视而不见。

        “我真的能相信你嘛!?你会不会也像那些达官贵人一样,玩腻了之后将我发卖或赠送!?毕竟我是你花钱赎买来的妓家呀。”慕容芷用着苏瑾的语气问道。

        陈靖明白慕容芷的担心,毕竟自己之前的种种轻薄举动让她心生厌烦,如果她能穿越到五百年后将他本人的一生来个千倍快进,就会知道自己喜新却不厌旧的特质,或者说是一种极其可怖的占有欲,吃进肚子绝对不会吐出来。

        “一等瘦马,弹琴吹箫,吟诗写字,丹青博弈,双陆骨牌,百般淫巧,以姿色与才情侍人。二等瘦马,也能识些字、弹点曲,但主要还是要懂得记账管事,替主人分忧。我老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勋贵之家,好歹也是一个世袭锦衣卫千户。”

        陈靖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故意隐去了副千户中的“副”,人吗,总有些虚荣心,副职总归不那么好听,继续道:“正缺一个会记账管事的二等瘦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呀?”

        慕容芷眼睛瞬时一亮,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以色事人者,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一等瘦马也许年轻时风光无比,但男主人断然不会将一个知晓家族运营状态的二等瘦马发卖或送人,这等于是将自己家的家底透露出去。

        对着陈靖送了一泓秋水后,慕容芷便学起了窑姐吸引恩客的浮夸口吻,道:“弹琴吹箫,吟诗写字,丹青博弈,双陆骨牌,奴家也都样样精通嗷。”

        言毕,慕容芷就轻轻的从陈靖怀中脱出,光洁的屁股向后挪腾了几下与陈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在身躯向前自然倾倒的过程中双腿则收了回来,摆出了一副前倾弯腰,双臂撑床跪地的姿势,最后抬起右手,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朝着陈靖勾了勾。

        前倾弯腰这个动作本就会自然地显露胸部与凸显臀部,乃R18或者擦边球作品中常见的女性撩人姿势,更别说慕容芷一反之前高岭之花的做派,还对陈靖作了这个“大爷来玩儿啊”的勾引手势。

        要是这份性暗示都要溢出的勾引手势陈靖还看不懂,那就是枉活了前世八十年与今生二十载了,不过他还是要最后确认一下,说道:“想清楚了?”

        慕容芷没有回话,而是向前爬了几下,一把抓住陈靖的阳具套弄了几下,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在听涛阁沉沦了那么久,她还能不知道男人的哪个地方最要紧?

        抬头看向阳具的主人,慕容芷伸出丁香小舌勾了一下嘴角,暧昧道:“你还是男人嘛?竟然让女人主动。”

        不过陈靖也从慕容芷那只握着自己命根子的玉手的微微颤抖想到她内心应该处于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既怕所托非人又怕错过良人。

        陈靖就像平日里抚摸小聋猫照夜一般,对慕容芷发动了摸头杀,右手按在她的头顶,大拇指不停的轻挠着女孩的光洁额头,那种惬意居然让她像猫咪一般眯起了眼睛享受起主人的爱抚来,果然女人如猫呀。

        “躺好。”说完陈靖就收回抚摸慕容芷的右手,并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慕容芷得令就松开了抓着陈靖的玉手,收回身体呈跪坐模样,然后就摊开一双藕臂向后一倒,最后将压在大腿下面的小腿探出,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十字架姿势。

        陈靖顺势将双掌按在慕容芷的寸毛不生的双腋下方,撑着如山如岳的伟岸身躯,双条大毛腿则将慕容芷那光洁无毛修长的美腿夹在中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张在莹莹烛光映照下,分外妖娆的沉鱼落雁面孔。

        起初陈靖的想法是将慕容芷的处女留到来年的正月初一,因为那天正是他的生日,他需要一份别样的礼物作为自己二十二岁生活的开端,江湖第三美女的初夜显然就是一个上佳的礼物。

        然而这个想法却是被前两天的沈园之行给否决了,在确定陈靖收下自己给出的两本武功绝学后,李逍遥就带着这位自称为半个门人的锦衣卫副千户,来到了沈园的后宅,将其引荐给了自己名义的外甥,实际上的义子兼徒弟的王动,目的就是让彼此混个脸熟。

        前段时间在烟花之地流连忘返的时候,陈靖通过酒客与嫖客们的无心之言知道了扬州城内头号薄幸郎正是坐于自己面前的沈园少主王动,扬州本地的秦楼楚馆都流传着王大少为俏姐儿豪掷千金的传说,另外三匹一品扬州瘦马,天香楼的李玉、闻香院的孙碧和碧涛阁的王曲,就是被他用万千金银盗了红丸,事后还不忘炫耀,说什么李玉的那对眸子有勾魂夺魄之功,惊鸿一瞥间就勾去了你的三魂四魄;孙碧的那双素手有天地回春之力,轻轻一抚就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王曲的腰肢恰似流风。

        王动的长相也让陈靖就明白那些个花魁在一夕之欢后被弃之如鄙履,也对其念念不忘的缘故了,潘驴邓小闲,至少貌似潘安与财比邓通这两条占了,屌丝,这个男性金字塔的塔基,永远都不知道女生在高富帅面前会多主动,陈靖前世并没有《江山如此多娇》这本刘备,不知道王动胯下之物有独角龙王之称,是当世三大名枪之一,驴这条他也占了,小是伏低做小,意思就是顺着女人的心思,用五百年后的流行理论就是有着很高的情绪价值,这个王动也是内里行家,最会哄女人了;至于闲,就是要有足够的时间与女人相处,很多男人后院起火就是因为过于注重事业而忽略了家庭,李逍遥给王动的任务就是去征服隐湖,自然不会被杂物俗事分薄了精力。

        这位堪称男中极致的沈园少主的身边自然是少不得红颜相伴,边上立着的少女着实让陈靖惊艳了一回,绝对是八分女,只是和慕容芷比起来要稍逊一筹,但前世养成的绝世演技让他一点都没有显露于外,一句“王兄,久仰,在下大同陈靖”打开了二人之间的话匣子。

        可能是同龄人的缘故,待李逍遥离开后,王动就对陈靖发起了老舅对他这段时间的禁足的牢骚,陈靖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如今整个扬州城都是先行正德皇帝一步的大太监的天下,这些个太监各个都是拿鸡毛当令箭的狂妄之辈,借口为正德皇帝布置行宫对扬州城内的富户进行百般勒索与敲诈,富户们是苦不堪言,若是外甥王动与这群不阴不阳之辈起了冲突,即便李逍遥背后的能量巨大,想要摆平少不得要脱沈园一层皮,毕竟封建时代,皇权至高无上,太监又是距离皇帝最近的扭曲物种,太守蒋瑶因仗义执言差点被这群中人给害死,区区沈园又算得了什么!

        王动并不知道陈靖这名穿越者已经,身为天选之子的王动将会在正德皇帝带着太监离开扬州后不久,将扬州天字号瘦马苏瑾的红丸也盗走,达成将扬州四大瘦马初夜全部破掉的勾栏界最高成就,可惜这匹最美的胭脂马在他被禁足的这段时间被陈靖来了个强买,待十二月十九正德皇帝离开扬州,王动再去听涛阁寻苏瑾方知道被人赎身了便去找慕容千秋,慕容千秋也只能说是被宫里的人看上了,其他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锦衣卫是什么?

        是铁人进去都要开口的地狱!

        回明近二十二载,即便有记忆宫殿这种技巧,前世很多东西陈靖都已忘记,王动边上的那个名叫萧潇的女郎却是唤起了陈靖前世的一丝记忆,那就是制服诱惑,听王动讲这位绝美姑娘经过她五年的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后宅中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操办,根本用不得自己费心劳神。

        这不就是他娘的女秘书吗!?

        陈靖在心底如是想到。

        前世之时陈靖可是没少“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金丝无框水晶镜,领带商务小西装,黑丝渔网连裤袜,恨天高跟尖嘴鞋,这种都市OFFICE LADY她不香嘛!?

        离开沈园之后,陈靖就咂摸起来,好像身边就有一个这样的素材可供调教呀,像秘书这种掌握核心机密之人必须要在自己的牢牢掌控之中,便有了刚才陈靖对慕容芷使用《天魔吟》与《天魔搜魂大法》的心灵震爆,他要让这位姑娘对自己彻底产生心灵上的依赖。

        尽管之前就多次看光了慕容芷的完美胴体,但陈靖还是要说慕容芷的胸胸太涩晴了,居然是罕见的内陷型乳头,想要品尝这颗粉色葡萄就得让她彻底动情才行。

        是时候展现前世积累的性爱技术了,希望没有因为时光的荏苒而疏松,如是想到的陈靖就探下脑袋,伸出有些粗糙的大舌头对着完全陷落在粉红色乳晕中的乳头舔舐起来,一会左玉女峰,一会右玉女峰,几轮过后发现左边的山峰有些松动,乳头稍微向外挺立了一点,此等天赐良机陈靖哪会放过,趁机张口一含,把粉红娇小的乳头含入了口中,卖力的啜饮起来!

        正因为有了献身的心理准备,当自己这颗小巧、幼嫩和敏感到了极点的粉色肉团被陈靖的舌尖、牙齿和口唇欺侮的时候,慕容芷才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子浑身僵硬,甚至脊背反弓,而是尽可能的让大脑对躯体下达放松放松再放松的命令。

        若慕容芷知道陈靖脑袋里正在想的东西,肯定会后悔之前做出的献身决定。

        “艹,可惜了,以当前的手段根本搞不出空孕针呀。”

        上辈子陈靖玩得很花,空孕针又名空孕催乳针,是一种可以让女性在不怀孕的情况下分泌乳汁的邪恶化学制剂,当年美国在越南战场上可是没有少对越南女兵用过,定量服用后,会使人的血管兴奋性收缩,从而使人的意志松弛,产生强烈的性欲,趁机在女兵最脆弱的时候获取情报。

        陈靖可是没少用这种东西消灭军警雌奴隶的意志,毕竟未孕喷乳这种行径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辈子他要是再想玩捏乳房根部喷洒奶水的游戏就要等姑娘们自然进入哺乳期喽。

        闭上双眼的陈靖,尽情在享受着这颗因为充血而膨胀起来的玉女峰的山巅,同时薄薄的清幽体香也慢慢悠悠的沿着他的鼻孔中窜进了大脑之中,这种源自于肉体的本源气味好像是世间最强力的春药,使得陈靖胯下那昂扬奋起的雄性象征物仿佛要从里面炸开一般。

        感受到胯下小兄弟的强烈抗议,陈靖就松开了嘴巴,双臂一发力将身体立了起来,然后双手就不老实的摸上了慕容芷的胯部外侧,沿着大腿外侧向下滑动,俗话说歌舞不分家,慕容芷的舞蹈也是一绝,经年累月的排演使得大腿不仅细腻光滑圆润,弹性也是十足,十根手指传来的糯糯回馈让陈靖感觉这腿何止能玩一辈子,下辈子也要继续玩!

        再度接到小兄弟的强烈抗议,陈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在慕容芷大腿上摩挲了好几个来回的茧皮粗手,面朝慕容芷但身体向后挪了近半米,然后伸出双手抓住慕容芷的一对玉色脚踝,将其拉开至三十度角,由于一更天梆子响起时陈靖就用剃头刀给江湖第三美人修剪了一下阴毛,就使得整个阴阜光洁的如同新生儿的下体一般坦荡荡,两片粉红色的肉丘和中间夹着的那条竖缝,彻底暴露在了陈靖的眼前。

        若此时的慕容芷为一更天前的心理冰封状态,源自陈靖的这一番视奸绝对能让仍是处女的她胆战心惊,这种全身上下,包括女子最圣洁私处暴露无遗而产生的羞耻感,男人那充满了色欲与贪婪的邪恶眼神、以及不知到什么时候男人就会突然将阳具塞进自己下体让自己处女丧失的焦躁,叠加起来绝对能让一个被吃人封建礼教束缚的女人心灵崩溃。

        但现在是被二更天的铜锣唤醒了新认知的慕容芷,在听涛阁中她多次闻听姐妹们说被男人肏到高潮有多么的舒服,反而对陈靖的插入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在想姐妹们有没有骗她。

        看着慕容芷竟然无比配合的将两根玉腿回缩摆成M开脚状,陈靖就再也忍不住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面对此等美景能忍的只会是太监而不是正常男子,左右手分别紧抓慕容芷的右左膝盖弯,下身一挺立,就将紫黑色的猥琐阳具顶到了一线天前,由于前戏做得很充分,里面很是润滑,龟头的前半部分更是随着身体前冲的惯性冲进了销魂窟的最前端。

        因为想给慕容芷留下一个难忘而不是难受的第一次,陈靖没有来个直捣黄龙,当龟头之后的棒体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压迫后,陈靖就放松了前进的力道,而是水磨豆腐的缓步寸进,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观察慕容芷的神情变化,若是眉头微蹙那就缓一缓,如果眼角舒张那就拱一拱。

        阴道的长度就那么点,哪怕一分钟一厘米,一刻钟的时间也足够陈靖将胯下之物全部塞进慕容芷的蜜户之中了,越是向前突进,陈靖就越是感觉阳具受到的挤压越强烈,终于,龟头被挡住了,神经传来的类似于手指点戳果冻但没有点破的感觉让陈靖意识到小弟弟来到了象征处女纯洁的薄膜前,陈靖就把目光转移到了二人性器官融为一体的地方,本来小巧可人的一线天肉缝,被直径堪比婴儿手臂的攻城器械撑成了凄惨的园动。

        这层主要成分为蛋白质的薄膜可以说一点防御力都没有,只要陈靖将阳具向前稍微一推,就能击碎这条名为处女的最终防线,便能对后面的子宫发动进攻,但他偏偏停了下来,对着咬着下嘴唇,目光复杂,静待着终极审判降临的慕容芷问道:

        “感觉如何?”

        “有些痛。”慕容芷实话实说的低语道。

        陈靖将布满肌肉的腰部向后一退,将阳具向后退了五厘米,戏谑道:“既然这样,今晚就算了吧。”

        “你真的是男人嘛!?都这个程度还要让女孩家家主动!”说完慕容芷就将摊开的双臂合拢,双手抓住陈靖握着她双膝弯的大手,猛地一用力,将陈靖拽向自己。

        这一出显然出乎了陈靖的意料,他本以为慕容芷会害羞的说别,不要停下之类的话,谁能想到她居然这般子主动,将近二百斤体重带起的力量非同小可,处女地的最后屏障被龟头一下子撞破了。

        陈靖光顾着欣赏从肉棒与肉壁之间缝隙渗出的丝丝混着淫水的处女落红,丝毫没有注意到慕容芷鼻间喷出的一声叹息,虽然前戏和之前的半插入让肉壁已经充分的湿润,但慕容芷毕竟在性领域还是个雏儿,阴道并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绝顶高潮,在被自己造成的暴力拉扯下,主要感觉仍是痛楚,但肉棒顶端的龟头狠狠砸在她子宫口的那一下,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本人,此刻之后自己不再是完璧之身,尤其是面前这个一更前还无比痛恨,甚至宁愿死也不想被他侮辱的男人,在一个时辰后却是自己亲自放开双腿与拉动双臂,主动让他来采撷自己的处女。

        太讽刺了不是?

        慕容芷之前在听涛阁所见之男子,不管是妄图一亲芳泽,还是一睹芳容,亦或是聆听天籁,都是冲着江东歌绝苏瑾这个名头而来,其中也包括沈园少主王动,但只有面前这个让自己奉上初夜的男子是冲着自己慕容芷这个身份来的。

        溺水者看到一根漂来的稻草都会拼尽全力去抓取,当尘封已久的心灵被阳光刺穿,彼时彼刻,陈靖就成了从苏瑾变回慕容芷的江湖第三美人唯一的命运抓手。

        慕容芷的心境变化陈靖是知道个大概的,只是心理学这东西学多了反而会因为看得太清而徒增烦恼,此时的他并没有因此而窃喜,而是全身心的沉溺于肉欲之中,抱着不能再让女孩子主动的念头,陈靖就让体脂率十左右的健美躯体动了起来,在破瓜之血与阴道分泌物的双重润滑下,肉棒的往复运动变得容易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由肉棒与肉壁双向奔赴而产生的官能,开始慢慢侵蚀起来慕容芷的神智。

        陈靖这一世的天赋不凡的肉棒如果不深入到慕容芷的子宫之中就有三分之一在洞外,前世国女的三个180择偶标准,陈靖在今生都达到了,西北的汉子本就高大威猛,如今他在北京二环,也就是皇城根下有了一套两进两出的四合院宅子,阳具也超过了180毫米的长度,这最后一个180才是陈靖转生后最大的心灵慰藉,这玩意的规格是天生的,别指望后天能锻炼。

        不愧是江东歌绝,连因快感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吟都那么的充满诱惑,尤其是当陈靖看到慕容芷那双因为阵阵快感而失去焦距的眼眸,那种因征服女性身体与心灵而催生的成就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慕容芷竟然哭了起来,由眼角处滴落的晶莹泪珠在烛火折射下发散出的并非是痛苦或是屈辱的光泽,而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绝顶官能体验,听涛阁姐妹所言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舒服并非是妄言而是真话,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中正在酝酿一股子洪水,眼看就要破堤而下。

        感受到源头为子宫的洪水对紫红色龟头的热浪冲击,陈靖差点就被这份潮吹带来的刺激闹得要喷射,还好关键时刻他用力夹紧臀部,来了一个精关紧锁,才不至于不到一刻钟便缴械投降。

        “芷儿喂!你这匹胭脂瘦马我陈某这辈子是养定了!”

        极致的快感让慕容芷意识紊乱,胡言乱语道:“那爹爹要说话算话,永远地把我饲养下去,要让芷儿永远活在这份快乐之中!”

        接下来陈靖的冲击与慕容芷的迎合竟是高度的合拍,频率近乎一致,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腻歪了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后,陈靖就将《无上瑜伽密乘》中的什么龙飞势呀、虎行势呀、猿搏势呀、蝉附势呀、龟腾势呀、凤翔势呀、兔吮势呀、鱼游势呀、龙交势呀,纷纷用在了慕容芷,这个江湖第三美人的身上,胯下阳具的每一次深度撞击,都会让这两具天赐肉体的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陈靖就只顾自己爽了,毕竟这种海绵体在充血状态下被润滑肉壁套弄与挤压的快感他已经暌违快二十二载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慕容芷在他长时间的折腾下已经狂翻白眼。

        在神智被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泯灭前,慕容芷的念头就是陈靖是怪物吗,在勾栏的这四五年光景,她不可能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也曾私下来听过姐妹们讨论与点评恩客的胯下之物与能力,但没有一个像陈靖这般如此持久,她记得自己是在更夫打第二次更不久后将初夜交给了陈靖,将自己压在胯下的陈靖在第四更的敲锣声响起时依旧没有疲惫之意,还在那旦旦而伐,最令慕容芷不解的则是陈靖惊人的技巧,他明明跟自己说是第一次,为什么他那么的熟练,还会那么多的姿势,但这份熟练与姿势却是让慕容芷高潮迭起,整个人都差点因不间歇的快感而魂飞魄散,甚至于在心底升起了若是每夜都能如此滋味今生则无憾的念头来。

        正准备用上龙交势的时候,陈靖才发现自己自己做得有些过了,玉人儿在他的暴力征伐下已经是嘴角拖着丝丝白沫、瞳孔上翻只剩下眼白,整个身体如烂泥一般稀软,一副欲海沉沦,随时都可能爽死的模样,就将这具绝美胴体翻转成狗趴姿势,准备给她来个背臀杀,只是因为近乎四个小时的征伐使得慕容芷早没了力气,根本无法用双臂支撑起身体,陈靖只能将大手按在她胸前的两块柔软上将身体托起,后入式几个来回,就松开精关,射出了近乎二十二年的存货,子孙袋一下子就缩了一圈,这一泡少说也有三十毫升的量,生生将慕容芷的子宫给填满了。

        陈靖没有将硬度依旧的阳具拔出慕容芷的销魂窟,其中固然有让其充当塞子,不让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的想法,将在陈靖看来,慕容芷绝对是一个优质母体,绝对能给他产下优质的后代,就像上辈子他所收集的军警雌奴,最好不要是女儿啦,一想到自己家的白菜日后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他就要发疯抓狂起来!

        更重要的是陈靖要用《无上瑜伽密乘》这门世间罕见的男女双修奇术,给慕容芷拓宽经络,既然陈靖打定了让慕容芷给他当秘书的主意,那他就必须付出真金白银。

        对于江湖人来说什么是真金白银?

        上乘的武功就是真金白银。

        慕容芷绝对是当前这个版本江湖十美中武功最烂的,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个道理慕容千秋还是懂的,他就是这个道理最好的注解之一,六妹若是将移花神功修炼到了高深阶段为父亲与三位嫡亲哥哥报仇那他当何处?

        经脉拓宽之于内力,就像修路之于致富,经脉顺畅了修炼起内功自然会事半而功倍,陈靖不会强令慕容芷修炼什么内功,一切都由她自己去选择。

        将后入式改为观音坐莲很简单,毕竟不用翻转慕容芷的身躯,将慕容芷坐在自己盘好的双腿上,让她的粉色美背靠在自己坚实宽厚的胸膛上,咸猪手按在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肢上后,陈靖就根据脑海中的《无上瑜伽密乘》运起真气法门来,当感觉丝丝内力顺着马眼涌入慕容芷的子宫内后,就知道这功法不是骗人的。

        这个正德十四年十月二十五的夜,就这样过去了。